南宫冷雁不容分说的夺过符逸辰手上的荷包。

  看到上面的鸳鸯戏水顿时大怒,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
  “冷雁妹妹,我们有什么不妥吗?”阮凤清一脸无知的问道。

  “哎呀,小姐,奴婢忘了跟您说,夫人找了嬷嬷来教规矩。”绿茵拍了一下脑门说道。

  阮凤清听了之后,立刻告退。

  远远的,她在马车里就看到南宫冷雁一脸愤怒的质问着。

  悠哉的坐在马车上,阮凤清露出了笑容。

  这一世,她要慢慢的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
  “小姐,这招实在太厉害了,奴婢看他们那样,都快笑出声来了。”绿茵笑嘻嘻的说道。

  阮凤清笑了笑,这只是刚刚开始。

 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主仆二人都是一个咧跌,险些摔了出去。

  绿茵反应过来后立刻怒斥,“怎么架的车,小姐要是有空闪失,仔细你们的皮。”

  “仔细谁的皮?”悠哉又冷飘飘的声音响起。

  阮凤清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变了变。

  随后,马车颤了一下,墨陇东穿着华服走了出来。

  绿茵一看,立刻上前弱弱的伸出胳膊阻拦。

  “你先下去吧。”阮凤清打开车帘,见马车在巷子里,周围并没有什么人。

  现在最注重的就是男女大防,而墨陇东虽然做事大胆,却也懂得照顾阮凤清的名声,这点还是挺让她放心的。

  绿茵防备的看了墨陇东一眼,还是下了马车。

  “你找我有事?”阮凤清问到。

  墨陇东随意的坐到阮凤清得对面,“听说你跟六皇子相谈甚欢,我想过来见识见识。”

  说完,他伸出折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我看看他那草包是怎么把你这毛驴驯服的。”

  阮凤清本来还不解,在听到他说她是毛驴的时候,立刻急了,美目瞪圆,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句?”

  “呦,还急了?怎的不似在符逸辰面前那般欲语还休……”他的剑眉微微上扬,褐色的眼眸透露出危险。

  当他听十六说阮凤清和符逸辰在河边私会,也顾不得墨阁的事情,立刻就跑了过来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非常生气。

  整张脸都在紧绷着。

  阮凤清推开他的扇子,“你来就是说这些的么,质子大人?”她咬牙说道。

  听到这声质子,墨陇东整张脸都黑了起来。

  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侮辱。

  可是当他扫眼看到阮凤清头上的簪子时,脸色微微缓和。

  这个女人还算有良心,知道把他精心雕刻的簪子带上。

  他满意的抿着微微上扬的唇,“也只有你敢这么说我。”他无奈又暗带窃喜的叹了一声,转身跳下了马车。

  阮凤清莫名其妙的坐在那里,墨陇东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搞得她有些蒙,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
 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头上的簪子。

  回到相府,阮凤清就开始翻开医书。

  现在符逸辰和南宫冷雁这一对“璧人”正闹得不可开交。

  估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骚扰到自己。

  她也有时间把突然出现在脑中的医术好好的巩固一下。

  前世的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早就牢牢的印刻在脑中了,现在她只耐心钻研医术就可以了。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忽然感觉一股暖意传来。

  她这才回过神,只见母亲端着羹汤站在她面前。

  “看什么呢,竟这样入神?”阮夫人慈眉善目的盯着她笑。

  这个久违的笑容让阮凤清有些恍惚,仿佛时隔千年。

  自她利用父亲为符逸辰谋得皇位,她就再也没见阮夫人有过这样的笑容。

  上次聚会她也是为了报仇而匆匆跟阮夫人回了家

  现在想起,顿时心中一软,阮凤清抱住阮夫人的胳膊,鼻子酸酸的叫了一声,“娘。”

  “哎呀,怎么还委屈上了?”阮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我得小祖宗,是谁给你委屈受了?”

  阮夫人孙氏嫁入阮家多年,只有阮凤清一个女儿,所以格外的疼爱。

  为了传宗接代,相府也接了几位姨娘进来,可也只有一位庶出的妹妹。

  阮凤清知道她父亲当年在乡下娶过妻,有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儿子。

  只是现在为了维护孙家的面子没有公开。

  前世公开的时候,阮凤清以死相逼,才让她的那位哥哥不得入府,后来据传是强盗进村被杀了。

  也正是因为阮家人丁不旺,才让符逸辰可以肆意妄为。

  父母年迈,阮家需要一个长子来继承家业。

  想到这里,阮凤清看了看孙氏,虽然这对孙氏不公平,但是为了家族永保太平,她只能想尽办法把她的那位素未谋面的哥哥接近府里。

  “谁能欺负我啊,我只是想娘了。”阮凤清撒娇的说道。

  孙氏一听,立刻笑了起来,“想娘,那娘就陪着你。”

  说完,就让阮凤清喝汤。

  阮凤清喝了一口,立刻僵住了笑容。

  参鸡汤是她常喝的,对女子来说很补身体。

  可是这一次的味道却有轻微的干涩。

  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味药来,蛇腹草!

  这种东西是有剧毒的,只是没有什么味道,很难让人察觉。

  基本上是用来解蛇毒的,所以唤名蛇腹草。

  阮凤清神情一凛,不由看向孙氏,见孙氏还一脸笑容的看着她,她只能笑了笑,借着用帕子擦嘴的间隙把那口汤吐在了帕子上。

  “味道怎么样?”孙氏问到。

  阮凤清点点头,“好喝,娘的手艺一点都没变。”

  “傻孩子,这可不是娘的手艺,是冷雁给娘熬的汤,难为她在病中照顾我,那日她出丑也跟我道了歉,她做汤的手艺是一绝,我也没舍得……”

  孙氏后面的话她也听不清了,只听到是南宫冷雁做的。

  没想到南宫冷雁竟然会对孙氏下手。

  要知道孙氏可是待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疼爱,南宫冷雁怎么能对这样一个真心待她的人下毒?

  果然,有些人心,是捂不惹的。

  “清儿,清儿?”孙氏见阮凤清没有回应,不由喊了她两声。

  阮凤清这才回过神,露出了笑容,“娘,汤有点热,我一会儿再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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