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什么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可以做到的,而是需要有实战经验,临危不乱,反应快速的能力,才能迅速作出回应。

 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学的?

  “王爷,外面有人传信。”

  “叫他进来。”

  那个小侍卫,一五一十的背出来刚刚安平侯夫人的交代。

  “不回来了?”君御宸站起身,甩了袖子,转身就走,她爱回不回!

  “你退下吧,我知道了。”

  那小侍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,又飞快的跑回安平侯那里复命了。

  安九离现在只想敲开君御宸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!

  刚刚小侍卫回来报告说,王爷只说他知道了。

  什么叫知道了?就这样?

  安九离气得牙痒痒,君御宸刚刚训她的时候中气十足,振振有词。

  现在就只剩一句知道了吗?!

  “呜呜。”她的嘴也渐渐麻痹了。

  “你放心,这些麻醉对你不过一阵的功夫,只要你愿意答应乖乖配合我们,为我们在王府收集情报,自然马上就可以把解药给你。”

  安九离彻底说不了话了,只能直直的盯着安平侯夫人。

  “你看你对王爷忠心有什么用?你不过是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,玩腻了就扔开了,但是安家确是你永远的根基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的父亲做点什么吗?到底血浓于水,这是剪不断的。”安平侯夫人还在试图说服她。

  她已经说不了话了,她安平侯夫人还指望她做什么?

  她的眼皮越来越重,渐渐再也睁不开眼睛。

  恍惚间有人把她抬了起来,走到了外面,然后又进了什么空间,一直摇摇晃晃的直到她再次苏醒,她才觉得脑袋里的眩晕感渐渐消失。

  她慢慢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朴的木床,陌生又熟悉。

  安九离坐起身来,却看见安平侯和安平侯夫人静静的坐在她房间里的前厅会客室,“你们……”

  “王妃大人醒了?”

  “你们给我下药?”安九离撑着床站起身,还是觉得浑身虚软无力,只能勉强靠着床柱站着。

  “还好夫人有先见之明,给你预先喝了软筋散,否则还真给你这个臭丫头跑了。”安平侯完全露出了他原本嚣张的嘴脸。

  “你们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绑架我,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安九离心里也不是很确定,君御宸是否知道她的处境,还是即使知道她是被迫的,其实在他心里也不过是“知道了”而已。

  “我们自是跟王爷说过了你的去向,王爷也同意了你回娘家小住一段时日。你不会真的想着王爷真会觉得离不开你吧?”

  安平侯夫人说着露出嘲讽的嘴脸,“你不过是他新娶的一个王妃,往后还会有两个三个四个,现在有新鲜感自然是对你宠爱有加,过了这个劲怕是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。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。”

  “是,这点我倒要多向安平侯夫人学习,这么多年都牢牢把安平侯把握在手里,什么小三小四小五都没有进门的机会呢。可不就是专宠夫人一人。”

  安九离咬咬牙,她心里自然也是这么想的,她从未觉得君御宸会与她有什么一生一世的结果,不过当下在系统的逼迫下,不得不与他绑在一起,何况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世,当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,暂时她还不会离开他。

  心里思绪万千,但嘴上的对安平侯夫人的反驳一秒也没有停顿,硬硬的怼了回去。

  安九离这话一出,安平侯与安平侯夫人脸上都是一黑。

  怎么没找过?

  安平侯压根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正人君子,不过是个受着祖上福荫的纨绔子弟,身无长物,整日消遣度日。

  但安平侯夫人又是什么人物?

  怎么可能让自己沦落到那副局面?她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今日这个位置,她自己再清楚不过,怎么会把这位置拱手让人?

  当年,安平侯夫人生过安九蝶之后,有一段修养的时间,安平侯自然是出门拈花惹草去了。

  一般酒楼花楼里的姑娘,莺莺燕燕的逢场作戏,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,毕竟像安平侯这种没用的男人,也就只能靠乖顺美丽的媳妇儿在外面吹吹牛,撑撑面子。

  酒场里的话不一定是真心话,但都是平常不敢轻易说的话。

  但三来死去的,又有侯爷的身份光环,年轻力壮又是一副白面小生模样,自然有的是人紧紧的贴上来。

  那女子也是个惯有手段的,连孩子都怀上了,要奉子成婚,不做正室,纳个妾什么,也无伤大雅。

  谁知道安平侯回去刚刚提起这事,安平侯夫人就发了狂,又打又骂又上吊,就是要死也不会让别的女人进侯府。

  那个女人也知道急不得,日后若生了男孩,还愁进不了侯府?装作温柔体贴的说,不要名分,只要和侯爷在一起就够了。

  这么温柔善良,又崇拜他的美丽解语花还要上哪去找呢?

  家里的安平侯夫人又发了疯,安平侯索性在外边置了宅子,也不回家再见安平侯夫人,就每日在那女人的院子里,谈情说爱,俨然一个三口之家。

  后来一日,他不过出门给未出生的孩儿买个金锁,回来那女子竟然投井自尽了!带着孩子!

  说对不起他,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,但孩子的父亲不要他们,自己又养不起孩子,所以想要依靠安平侯给孩子一个名份也能富足的长大。

  但后来还是受不过良心的谴责,所以写下道歉信,就带着孩子自尽了。

  安平侯自然是怒不可遏,竟然给他戴绿帽子,要不是她自尽,他可能就要为别人养一辈子孩子,若是男孩,那以后还要传侯位给他。

  他越想越气,这要是别人知道他安平侯出了这么大的耻辱之事,他以后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,说这件事,他火大的信纸一扔,让人封了那个院子,再也不愿踏入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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