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跋扈公主,见没有多少人跟从,便想撒泼:“你们怎么这样?”
“公主,妾身愿意加码,权当陪公主玩玩。”
宋玉茹接收到姐姐宋玉姝的示意,跟着下筹礼。即使再不想玩,众人还是“众筹”了一些进行加注。
千金代表说话:“我们姐妹几个也实在拿不出什么贵重的,这几个饰品还望公主不要嫌弃。”
“够了,够了。”
宇文怡满意地看着。
众人再次掀起一场比试风波,奈何沈念实在提不起兴致,若不是为了筹礼,她才不屑于这么做。
“小白,我们回去吧。娘娘,公主,失陪了。”
沈念说着,招呼过来沈墨白,转身准备离开。
好戏还没上演,宋玉茹怎么可能就让她这么满载离开。
宋玉茹阴阳怪气地说着:“姐姐,你看,我就说吗,有些人就是上不得台面。刚刚给她横的,这会公主也要加入比试,人家还不领情。”
千金代表附和:“可不是吗!她可能是觉得咱们公主没什么拿的出手的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沈念不得不停下脚步,来听听她们还能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言词。
“你看她又不走了,是不是觉得这里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啊。”
“果然,小户人家就是上不得台面,还是外室。”
算了,看样子是走不了了。沈念无奈地对着沈墨白耸肩,意思是说,这些人巴巴地送钱来,哪有不挣的道理。
沈墨白乖巧地等着自家娘亲“发号施令”。
“让公主见笑了。”宋玉茹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,实则是火上浇油,“沈念,快过来,公主是何等身份,岂是你能够蔑视的?”
她怎么就蔑视人家公主了?
沈念心里想,这丫头还不够格,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,她也是这样。
“我是公主,你是平民,难不成你要触犯皇威不成?”
宇文怡被宋玉茹洗脑了一番,两人一唱一和挤兑得沈念没有一处好。
沈念虽然有曹大监给的门下省官佐的腰牌,也不必怕惹事。但既然来参加暮冬节,也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给义父徒添麻烦。陪着笑脸说道,“触犯皇威我可不敢,但如果就是为了比试给大家助助兴,我到是可以奉陪。”
宇文怡顿时来了兴致,马上叫人去准备。
思虑再三,沈念还是决定静观其变。
“其实也不是非得说你这不好那不好,我就是觉得,你是不是输不起啊?”
宇文怡想也没想,直接开口宣战。
笑话,沈念不屑地低头冷哼一声。
“那公主,这事情该怎么解决呢?您这筹礼也还差点意思。”
直接了当说明自己想要什么,这才是沈念的风格。
筹礼确实是简单了点,宇文怡让沈念等着,回过头去找丽妃宋玉姝商量。
“娘娘,你有什么方法?这女人分明就是冲着筹礼来的,我要怎么办才能挑起她的怒火?”
宇文怡说话也不经过大脑,果然温室里的花朵,没经历过半点挫折,知不知道人性的险恶。
这样也好,枪打出头鸟,她只要利用得当便好。
丽妃宋玉姝心里想着,顺着宇文怡的方向看了一下,这点筹礼确实要比上一场比试的少了不少,难怪沈念没有被诱惑到。
突然脑中一转,丽妃宋玉姝命人拿来一百两银票。
银票,这就不用自己花心思前去兑换了,沈念眼睛都亮了。
可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,果真,还有后招在等着沈念。
丽妃宋玉姝施压,“沈姑娘看这筹礼如何?若是首饰不喜欢,我们换成银票。”
果真是公主和皇妃,出手就是大方。
沈念拱着沈墨白:“小白,想不想要那银票?”
哪成想,沈墨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,平时娘亲那么抠,这会见到百两银票就在眼前,要是不想办法拿到手简直是天理不容。
“小白。”
“是,娘亲,孩儿陪你一起。”
沈墨白咽了咽口水,收起刚刚的神情,一副备战的样子。
“既然这样,那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沈念想着,且先答应对方,看看对方有什么计要使出来。
不就是想看她出丑,落忍闲言碎语吗?那她就反其道而行,打破别人心中早已种下的恶劣形象。
宇文怡乐滋滋地说着:“行,就这么说定了。不过试题,我们还需要商量一下。”
沈念来者不拒的静候。
“娘娘,你有什么妙计?”宇文怡自是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,还是得由丽妃宋玉姝代为出谋划策,反正只要能看到沈念出丑便算成功。
“妹妹,你怎么看?”
丽妃宋玉姝不想提议,若是处理不当,这傻公主再告到皇帝那里,搞不好还会落下个仗势欺人的罪名。
宋玉茹想了一下,早先她过来的时候,看到了沈念母子二人与曹大监在一起,沈墨白还亲昵地管对方喊爷爷,一时间猜测了她们之间的关系。
毕竟曹大监是阉人,没有生育能力,而沈念认了对方做父亲。
以沈念的容貌又出奇的美艳,肯定给对方灌了什么迷魂汤。
“公主,我听闻沈念认了阉人曹大监做父亲。您看她的容貌,会不会是给对方使了什么妖媚手段?我想可以借题发挥,至于公主想怎么做,就看公主的了。”
宋玉茹说完,还不忘看向沈念。
不得不说宋玉茹很会往刀子上撒盐,宇文怡心里积怨:“这件事就交给我吧,你二人就先歇歇。”
宇文怡本身就因为容貌上的缺陷自卑不已,却被三番两次地提起对比,简直就是暴击。
“本宫听说你挺有本事的,听闻你还认了曹大监做义父。要不这样,我给你找几个太监,你只要当中表演怎么勾引男人,这桌子上的全部筹礼,就归你所有。”
“表演勾引太监,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,皇家礼仪就是如此吗?”一股怒气涌上沈念的心头,她不发声,是觉得没必要,没想到对方一而再,再而三地践踏着她的底线。
“准许你认阉人做父亲,就不允许我让你勾引太监吗?”宇文怡也不甘示弱,有一种谁怕谁的感觉,毕竟她的身份明明白白地摆在上面。
沈念听闻,一下子火气上头。
虽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认下曹大监为义父,为了自保的举动,如何能被如此扭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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